孟行悠扑腾两下,迟砚把她放下,她捂着脖子咳了两声,回头瞪着他:你看我摔下来还提着我?
偏科偏成瘸子的她,好像没有办法在迟砚面前做学霸了啊。
迟砚看见街的尽头有辆车开过来,一看车牌,自己家的。
在迟砚面前她还能装无所谓一点也不在乎,甚至可以拿这件事儿跟他开没皮没脸的玩笑,可她骗不了自己,她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来还是很在意,甚至会觉得自己比迟砚矮半截。
孟行悠受到鼓舞,停下脚步,抬手按住迟砚的肩,端着声音故作深沉,非常严肃认真地说:小迟同志,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有信心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吗?
下周一教育局有领导来学校检查工作,请各班周五打扫好班级卫生,另外, 黑板报必须在周日晚自习之前完工, 不得留白,否则扣班级操行分。
孟行悠越听越懵逼,顿了几秒,打断她,问:啊,那个,同学,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暖肯定是走艺考的,她家里从中考后就在校外给她报了艺术课程,每周去上小课。
写完两张卷子,对答案的时候,裴暖发了消息过来。
孟行悠压根不需要谁来给她撑场子,从地上倒的八个人来看,怕是从她进这死胡同,场子就没丢过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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