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隐约的水声,傅城予坐在外面听着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不由得微微失神。
顾倾尔气到极点,哪会跟他客气,上前来就又是一口。
她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打算再看再听。
他转头重新回到医院,刚走到顾倾尔病房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
在桐城,他尚能与之说得上两句话的也就是傅城予和贺靖忱,还是看在女儿儿子的面子上,如今傅城予已经翻了脸,他唯有将希望寄到贺靖忱身上。
后半夜的几个小时,傅城予调暗了病房里的灯光,就那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守着病床上的人。
傅城予帮她倒好了一杯温水,又准备好了她要口服的药,转过头来之后,递到了她的唇边。
那不一样啊。慕浅说,没有大热闹看的时候,看看小热闹也是好的嘛。况且倾尔在里头洗澡,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多无聊啊,我们俩陪你聊聊天不是挺好。
却又听傅城予缓缓道:所以,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她不想见他,不想理他,偏偏又赶不走他,所以便只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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