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气陆沅,也是真的心有不甘,才会故意做出这些折磨陆沅的举动。可是当陆沅真的被他折磨到,准备搬离这里避开他时,他却又及时收了手。
直至又有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从楼下快步跑上来,与两人正面相遇。
卫生间里,容恒拧开热水,将一次性的毛巾打湿又拧干,随后便转向陆沅,避开她要接过毛巾的手,直接擦上了她的脸。
他只能一手抵着门,一面看着陆沅,你在干什么?
还是有一瞬间的犹疑,然而那一瞬间之后,他却只是将手臂越收越紧,再难放开。
她僵坐在那里多久,容恒就坐在车子里看了她多久。
尽管陆沅一再回应自己什么也不需要,他还是拿了个香梨削了起来。
慕浅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又盯着陆沅看了片刻,才道:容恒呢?什么时候走的?
陆沅全身僵硬,仿佛过了很久,她才终于一点点地用力,却只是带着他那只捏着毛巾的手,缓缓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我是这么觉得的啊。慕浅回答,因为沅沅她自己就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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