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气极,挥手又要一巴掌,景宝抱着篮球冲下楼去,小小身板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站在楼梯上,举起手上的篮球往大伯身上扔去。
孟行悠接毛巾的手悬在了半空中,震惊地看向迟砚。
旗子上引着校徽和班级口号,被做成了红色长条幅,本来是由两个班委举的。
孟行悠表面笑嘻嘻,内心那什么,看着迟砚,颇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那你下次仔细着点儿,别再看走眼了。
过年的天一直阴着,今天难得放晴,天特别蓝,还有白云几朵轻轻飘过。
迟砚开始嫌池子里的水温太高:行,我不生气。
任课的体育老师看见他迟到也没觉得奇怪,让他下水扒着池子边坐基本动作练习。
这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事情。孟行悠喜欢归喜欢,在是非问题上理智还在线,学文学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你大学的专业方向,我对文科没兴趣也学不好,我是绝对要学理的,我没得选。我也不想因为喜欢谁非要跟他一个班,就去学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要是哪天我突然不喜欢他了,我学的东西也不是我喜欢的,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抓住,我找谁哭去。
听完这番话,孟行悠的注意力从电视上拉回来:什么黑料?
孟行悠思考片刻,点开迟砚的头像,直接给她扔过去一条没头没尾的消息,但她知道迟砚肯定看得懂。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