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傍晚,城南一处老旧的居民小区内,一辆普通的银色轿车驶到小区门口,无声无息地停在了马路边。
也就是说,叶瑾帆现在几乎失去所有,却依旧处于东躲西藏的逃亡之中
可是如今,看着台上那两个人,她的心情却是不喜不悲。
你在哪儿?叶惜终于艰难缓过来,抽泣着问他,你现在在哪儿?
前两年他去到津市,刚到就对当地的周家痛下杀手,不过一年时间,就让周家大部分的资产收归国有
叶瑾帆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一时却没有动。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再醒过来时,叶惜已经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里,而外面已经艳阳高照的模样。
哥。叶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看了看天气,今天晚上可能会下雨,会不会影响到你过来?
有些事情大概就是如此,命中注定,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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