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跟我说你们没有谈恋爱,所以你不是我的小嫂嫂,我不能这样称呼你,哥哥还说这样会让你尴尬,悠崽,你会不会因为这个不理我了啊?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回到卧室,孟行悠闷闷不乐拿上睡衣和平板去浴室泡澡。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孟行悠刚坐下,书包还没放,迟砚就递过来一个纸袋:拿着。
同样四个单科第一,年纪排名天差地别。她这边偏科偏到了北极圈,迟砚那边却是所有科目齐头并进,一个不落后。
那时候他性格远比现在开朗,很喜欢去学校上课,自从那事儿之后,景宝才开始自我封闭,自卑怯懦,畏手畏脚,性情大变。
迟砚靠在椅背上,神色倦怠,过了几秒启唇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司机乐呵呵地说:说明你们有缘,以后你也能跟你同桌考得一样好,都上重点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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