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一句学校里的事,再开口,仍旧是忍不住道:如果她真的很好,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那我应该也可以——
容隽听了,只能不再多说什么,笑着耸了耸肩。
说到这里,乔唯一蓦地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乔唯一是辩论队的成员,前面有队员给她留了位置,见她进来,立刻朝她招了招手。
若是其他人,她大概下一秒就会说出委婉拒绝的话了,可是这会儿,那些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话到嘴边,她却没有说。
讲台上的老师听到这句话,果然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
谁跟你说他两手空空了?我看啊,他指不定已经在外面吃饱喝足了,我们上哪儿知道去?
与此同时,还有几个男生远远地跟他打招呼:容隽,又吃食堂啊?你最近吃食堂的频率有点高啊!吃上瘾了吗这是?
说完,他才转头看向乔唯一,道:别理他们,这群人就是嘴损。
可是自从谢婉筠病情确诊,她也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尽可能地温柔贴心,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变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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