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又在原地静立许久,终于也走了出去。
可是那个时候,是因为她已经做出了休学的决定,大概率不会再在学校和唐依相遇,他才只是要求唐依退出戏剧社。
而此时此刻,书页上的字似乎都是陌生的,她看了很久,也没看懂任何一句话的含义。
说到这里,阿姨顿了顿,道:你妈妈一直问我给谁做饭呢,我哪敢告诉她实话,只说是做给我家侄女吃的。这事儿,你是打算一直瞒着她吗?
顾倾尔见状,这才冷笑一声道:想要道德绑架我啊?你折磨你们家阿姨是你和她的事,我可不会为此感到内疚。
应该还是药物反应。医生说,镇痛泵已经给你去了,手上的伤口疼吗?
傅城予躺在那张窄小的陪护椅上,头枕着手臂,始终睁着眼,静静注视着病床的方向。
傅城予一脚踩下刹车,道:要送你一程吗?
傅城予看着她的动作,一时之间,竟仿佛无力再伸手阻止一般。
这是我家。顾倾尔看着他的动作,冷冷开口道,傅城予,你这是私闯民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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