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暖怕人多太挤,直接用公司发的工作员证带着孟行悠进场。
孟行悠换好鞋,长开双臂抱了抱孟父:好,爸爸我们走了。
孟行悠抬手锤迟砚的背,哭着说:我害怕异地,太远了,两千多公里太远了,我没办法想象,你离我那么远。
迟砚将手机锁屏放回衣兜里,一个暑假都在失眠,现在闭上眼仍旧毫无睡意。
一边聊天一边吃饭,过了十点,两个人才离开餐厅。
害羞到了一种程度,可能会达到一种无我的境界,孟行悠顾不上在这里不好意思装矜持,指着迟砚,凶巴巴地说:你的心才狠吧,我离当场窒息就差那么一秒!
景宝放下游戏机,侧头看了看迟砚,犹豫片刻,用手握住了他的指节,像是安慰:哥哥,你别怕。
孟行悠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该说什么,傻傻地愣在那里。
若不是亲耳听到,孟行悠真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迟砚嘴巴里冒出来。
孟行悠最后跟元城理工大学达成协议,拿到了建筑系二十分降分政策的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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