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主人是申望津生意上的朋友,关系似乎很亲近,对他们的晚到没有丝毫不悦,相反非常热情地跟庄依波打了招呼,又要将申望津引荐给自己的朋友。
他并没有期待过会接到她的电话,毕竟她一向沉默而内敛,以致于他接完电话,整个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是。庄依波说,今天去教课的那家男主人是大学讲师,顺手就拿了份资料来看看,随便看看的。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门口才终于传来动静,庄依波一下子走到门口,拉开门,看见的却是沈瑞文。
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庄依波便已经往那房间里冲去——
他不曾体会过多少母子亲情,所以他同样没办法代入庄依波的心态,所以他才会问及旁人,所以他才会在听到沈瑞文的答案后,主动问及他的母亲。
对庄依波来说,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现在就是自由的。她轻声道,我也是跟你一起的这样不可以吗?
纤细修长的指尖,是一颗圆润饱满的提子——剥好了皮的。
对申望津而言,这算是今天晚上的第三个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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