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临睡前,乔唯一还能听到他隐约的念叨——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而是问她,孩子怎么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乔唯一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一转头,却正对上容隽的视线。
容隽乔唯一有些艰难地又喊了他一声,我上班要迟到了容隽!
听到约会两个字,乔唯一不由得愣了一下。
如果说在回来的路上容隽还没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话,一进到门里,所有的一切就失控了。
乔唯一耳根隐隐发热,好一会儿才又道:那可能是因为我对吃的一向要求不高——
过去的心境和此刻的现实交织在一起,乔唯一忍不住往容隽怀中埋了埋,让湿了的眼睛紧贴着他胸前的衣服,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流出来。
乔唯一清楚地从他语气之中听出了愠怒,她大概猜到他为何而怒,顿了顿,终于缓缓松开他的手,只低低应了声:药。
乔唯一闻言,朝病房的门口看了一眼,才又低声道:跟容隽做的东西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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