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卓正跟他谈的是一些政策相关内容,跟容隽公司的业务有些相关,虽然父子二人一向互不干涉,但偶尔工作内容产生交集的时候还是会进行一些交流,譬如这次。
所以她一直拼命拉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任由自己耳目闭塞。
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容隽迟迟没有从厨房里出来,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
服务员刚好给乔唯一端上咖啡,乔唯一喝了一口,一抬头发现他又坐了回来。
他瞬间弹开两步,伸出手来一看,手臂上已经又多了一条烫伤。
服务员刚好给乔唯一端上咖啡,乔唯一喝了一口,一抬头发现他又坐了回来。
老婆一瞬间,容隽脑海中闪过万千想法,张嘴的时候,也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跟你吵架,我不是想要干涉你的工作,我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不看消息,你知道陌生人的电话和消息我一向是选择性忽略的我不问你要钥匙了,你让我进门我再进门我以后都不打扰你工作,以后都不跟你吵架
沈觅显然也没想到他居然还没睡,怔了怔之后,还是喊了他一声:表姐夫,你怎么还没睡?
容隽周身热血渐渐沸腾,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之后,直接将乔唯一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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