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宴州横冲直撞杀进来横刀夺爱了。那一场成年礼的醉酒看似无意,实则处心积虑。所以,他怎么会甘心?
但沈景明似乎不记得了,温和一笑:晚晚好像不怎么待见我。
姜晚忙解释:你别误会,奶奶让他带我去国外看嗜睡症。
沈景明身体不动如山,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挡住姜晚视线了。他说话的语气含着关心,但姜晚通过之前的相处,已经给他下了伪善之人的标签,因此,并不热络。当然,她也不想跟他多说,就咳嗽两声,想他见她身体不便,识趣点走人。
姜晚也想下车,但困意汹涌,腿脚已经软绵无力了。天,可别被误会不舍得下车啊!她尴尬地红了脸,声若蚊蝇,几乎听不清楚。
众人的情绪都很激动,拥挤与喧嚣烧的空气都沸腾了。
再忙,你病了,也要来看看。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沈宴州没说话,额头的痛还在持续,女人的声音只让他觉得吵。他微拧着眉头,听到呼啸而来的急救车的声音。
沈宴州像是没听到,依然如故地将大半个伞撑在姜晚头上。
眼下她生病了,倒也不能摆冷脸,儿子看到了,逆反心理一起来,反而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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