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见优秀二字还有自己的份儿,顾不上跟迟砚掰扯,抬起头看了眼投影到多媒体上面的成绩单。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她偷偷把这两百块钱记下,寻思考完试请迟砚吃点什么好东西,连情带钱一起还了。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刚刚在车上她一眼就认出迟砚还有他背上的吉他,绝对错不了,可他身边的人孟行悠从来没见过,没见过倒也没什么,只是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鬼鬼祟祟拍照的?
你那都是过家家,闹着玩。迟砚兴致缺缺,对这种情感话题一向不感冒,这方向不对啊,咱上哪吃饭去?
孟行悠长叹一口气,用一种你走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的悲戚眼神看着他,幽怨地说:别说话,你现在放个屁我都觉得你在炫耀。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前面来来往往的车流映在她眼里,沾染些许高楼灯火,暖洋洋的。小姑娘觉着冷,头一直低着,今天一番打闹,早上梳的马尾辫已不平整,乱乱地勉强能看出最初的形状,碎发扫在额前,车带起来的风吹着轻轻晃,倒显得乖顺柔和。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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