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姐姐,姐弟之间没什么代沟,一代人能够理解一代人。
同桌侧头看见是孟行悠, 把单词书一扔,劫后余生般地叹了一口气:姐, 你进个教室跟做贼似的, 魂都快被你吓没了。
孟行悠拉开椅子坐下来,面对课桌上堆成山的试卷,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反正尽力了。
迟砚站起来,单手抓着椅背把椅子给人靠回座位,跟孟行悠前后脚出了教室门。
孟母搂住孟行悠的肩膀,惊讶的表情跟孟父刚才如出一辙:你做的?
景宝:我也觉得,哥哥是家里最不可爱的人,连猫都不喜欢哥哥。
现场有些吵,迟砚没听清后面的话,出声问:我说什么?
挂断一个电话,另外一个电话又想起来,事态紧急,孟母顾不上对女儿解释,拍拍孟行悠的手,让她回去:不是什么大事,我跟你爸能处理好,你快回家,听话。
说来也神奇,上午进会展中心的时候,外面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出来,天已经完全阴下去,乌云密布,往下砸着小雨点。
之前看你发朋友圈说睡眠不好,我查了一下,这个好像挺管用的,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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