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因为谢婉筠说起来,便忍不住红了眼眶,说,那时候你们俩搞得好像要老死不相往来一样,我想唯一既然有她的事业安排,那我不应该拖累她可以现在不一样啦,小姨见到你们俩又能在一块儿,那唯一还来国外干嘛?我是一定不会同意她再回到国外发展的。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去而复返,而她满脸的泪痕,早已经是藏也藏不住的状态。
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地说出他没有?容隽说。
门外站着的少男少女,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孩子,现如今的他们与她有着一般的身高,唯有眉目之间,还有着她熟悉的气息和影子。
她话音刚落,容隽已经控制不住地又变了脸色,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告诉你沈峤的消息,你觉得这事很重要,所以你才没办法拒绝,勉为其难跟我上了床,是吧?
谢婉筠却只觉得不敢相信一般,匆匆站起身来就走进了卧室。
对于容隽而言,这一吻,的确是起到了非同一般的疗效。
容隽眼见着她伸出手,取了一颗花螺,拿细牙签挑出螺肉,放进了自己口中。
容隽微微一顿,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
门后,仍旧将乔唯一抱在怀中的容隽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最终揉了揉乔唯一的头,说了句等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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