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戳了戳他的小脸:我们景宝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得亏一直充着电,不然估计又要自动关机一回。
五中一年四季都要求穿校服,没有私服的发挥空间,周末出门也是随便穿穿,很少精心打扮过。
从现场报道到闭幕典礼,耗时六天,参赛队员由省队统一管理,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状态。
一帮人可劲带节奏,孟行悠发了好几条消息出去,最终都被淹没。
说到这,孟行悠冲孟父笑了笑,一改平时无所谓随便吧爱谁谁的不着调人生态度,正色道:既然家里没有学建筑出身的人,那么就我来学。我查过了,建筑学有素描要求,我的美术功底肯定没问题。
孟父看见是小女儿,板了一上午的脸,总算有了笑意:悠悠怎么来了,快进来。
英语试卷刚做到一半,孟行悠正在跟一个生词较劲,手机响了起来。
孟行悠戳了戳他的小脸:我们景宝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迟砚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好笑地看着孟行悠,戏谑道:你想做什么不能被看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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