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对容隽而言,就越是极致的体验。
乔唯一同样没有说话,她只是竭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可是这一刻,那些控制起来游刃有余的情绪却忽然都变得难以管理起来,她完全无从下手,也无力管控。
好一会儿,乔唯一才继续道:你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又突然告诉我姨父的消息太多事情了,是我不冷静,是我不对
听到她这句话,容隽还虚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不由得微微一缩。
容隽便继续耐着性子等在那里,拿手敲着方向盘计时,也不知敲了多久,才终于等到乔唯一姗姗来迟的身影。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麓小馆的门口停了下来。
乔唯一依旧面无表情,视线却控制不住地落到了茶几那碗面上,随后再缓慢地移到了关闭的房门上。
他又静默了片刻,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妈
老婆,别生气她才只说出两个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声音也低得几乎听不清,别不要我
怎么了?谢婉筠不由得道,你们俩这是又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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