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
谢婉筠却只觉得不敢相信一般,匆匆站起身来就走进了卧室。
容隽她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削足适履,同样会痛一辈子的,你不要——
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目光落在他脸上,久久不动。
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这到底咋回事啊?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
两个人挤在这个小厨房里也不是个事,最终,她只能慢慢地走了出去。
容隽听了,微微拧起眉来,看向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
听见这句话,容隽脑子里登时嗡地一下,乱了个没边。
两个人一起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容隽这才看向乔唯一,正要开口说什么,乔唯一却忽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大概是容恒通知过容夫人,容夫人又跟岗亭打了招呼,她的车子驶到的时候,岗亭看了看车牌,直接就给她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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