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陆沅,道:我知道你面对他们的时候心情肯定很复杂。他们毕竟是容恒的爸爸妈妈,对你们而言,他们的祝福是很重要,可是绝对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肯用尽一切方法护着你的人,不是吗?
霍靳西听了,转头看向他,淡淡道:我要的,不是他无路可走。
许久,霍靳西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你拿自己和孩子的命去赌,我不计较了;你去见孟蔺笙,我也同意了;可是,你拿我跟叶瑾帆比?
他明明知道我最恨他的,就是他杀了我爸爸,他还拿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来刺激我,逼我开枪——我开枪,他就可以证实,我的的确确是他的女儿,我可以很像他;我不开枪,他也可以证实,是因为他是我爸爸,所以我才不会开枪
下一刻,他如同没事人一般,抛开了自己手上那具尸体,才又一次看向了转头看向了慕浅。
这样的下场,不是二十多年换来的。陆与川说,而是她做错决定应得的惩罚。
陆与川似乎也没有一定要他回答的心思,很快看向了自己身后的那几个人,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过了很久,她终究是累了,靠坐在沙发里发了会儿呆,忍不住拿出手机来,又一次拨通了叶瑾帆的电话。
然而陆沅却并没有追问他所谓的麻烦是什么,她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再没有多余的话。
她静静靠了他片刻,才终于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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