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恒犹在气头上,几乎完全不受控,仿佛是将陆沅当成了他追捕的犯人——
慕浅听了,撑着脑袋道:也好,就当出去散散心。那些无聊的人和事,不要想。
容恒。陆沅喊了他一声,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很早之前,我们就已经达成共识了,不是吗?
容恒正欲跟着她进屋,却见她扶着门转过身来,视线模糊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说了句晚安便准备关上房门。
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暴走了一整日,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她才在人来人往的商业区找了个椅子坐下,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被磨出水泡的脚后跟。
等到陆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容恒已经离开了。
她原本就神思昏昏,一缺氧,更是无法找回判断力。
容恒脸色很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还说不是你?
容恒当即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证,冷淡地开口:女朋友?我看你是强制猥亵,还是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慕浅不想去烦陆沅,静了片刻,忽然就看向了霍靳西,你给容恒打电话,探探他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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