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傅城予说,你有闲工夫不陪着唯一,跑来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只是现在,顾倾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已经不是她关注的重点了,最让人难过的是,一个已经孕育了五个多月的孩子,说没就没了。
直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浓浓的焦味,她才骤然回神,猛地转身看向厨房里的炉灶,才发现自己锅里煮着的东西已经烧糊了。
傅城予低头帮她按摩了许久,才终于又抬起头来看她,道:还是痛吗?
傅城予听了,目光不自觉地落到她光洁的四肢上,与此同时,他脑海中竟清晰浮现出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触感——
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开了餐,顾倾尔包的饺子被傅夫人强行平分到每个人面前的碗里,并且叮嘱一定要吃完。
顾吟径直进了门,穿过垂花门进了后院,就看见顾倾尔正站在院子中央的那口古朴大缸前,正低头看着里面几尾缓缓游动的红鱼。
回来了。贺靖忱微微拧了眉,随后才道,他呢?
老实说,在眼下这段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理清的关系里,他并没有觉得她是一个破坏者。
对了,你初二有时间吗?顾倾尔吃了几口东西,又抬起头来,对他道,今天我姑姑打电话过来,说初二家族有个聚餐,希望我能在那天赶回去。如果不行的话,我自己回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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