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岚反应过来,忽然用力推了他一把,容隽,你这是在跟踪我?
她起身拉开门走出卧室,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厨房里对着炉火忙碌的男人。
她话音未落,容隽就已经伸手将她抱进怀中,抬手压住她的唇,道:我说了,他们不敢烦到我。希望看在我的份上,他们也不敢来烦你。
后来两个人分开了,偶尔再见面总是不欢而散,她总是沉静平和,礼貌而又疏离,根本就说不上两句话;
等她回到主卧的时候,便知看见容隽脱下来的的衣裤一路散落至卫生间——边走边脱,可见他火气真的是不小。
这边还什么都没有呢。容隽说,我明天拿什么给你煮稀饭啊?难不成又去隔壁借?我出去买——
没事。乔唯一笑着回答道,他挺好哄的。
凌晨四点,再繁华的城市到了这个点也安静了下来,而他的房间没有开灯,任由窗外的灯光射进来,照得屋子里光线诡异。
容隽正准备走向谢婉筠的病房,却好像忽然听到了乔唯一的声音。
下午时分,谢婉筠的病房里又迎来了新的探病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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