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她已经醒了好几次,感觉似乎已经没法继续在这张床上躺下去了。
没什么好怪的。慕浅说,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陆与川偏了头看向她,你希望爸爸走哪条路?
陆与川缓缓笑了起来,随后才近乎叹息一般地开口道:你说得对,这条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选。
陆与川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车内的通话器忽然响了起来——
容恒原本满腔不忿,一瞬间,心头就开出了花。
岛上有一座破烂漏风的泥土屋,可作暂时的歇息地。
那时候的人生毫无希望,即便当场死去,她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付诚也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霍靳西蓦地伸出手来,重重捏住了面前的围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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