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见她这个语气,瞬间就火大了起来,乔唯一,你放我鸽子,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我从五点钟下班就一直在等着你,等到现在十一点多,我还不能生气了是不是?
我不过去找他们,难道他们还会回来找我吗?谢婉筠捂着脸,道,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回来过,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忘了我这个妈妈了
紧接着,乔唯一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低唤:阿蓉?
正在炉火前跟锅铲较劲的容隽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猛地回头看了一眼。
乔唯一呼吸一窒,随后才道:你可以走了。
谢婉筠却已经激动得伸出手来握了他一下,说:你是不是傻,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乔唯一听了,心头微微一动,随后忙道:那孩子们呢?
即便她看不见,即便他自己也假装没事发生——
好一会儿,容隽才又开口道:也就是说,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飞机准时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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