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拉着乔唯一的手走到病房门口,刚刚推开门,就正好与从病房里走出来的容卓正打了个照面。
他忽然想,她执意要离婚应该是对的,因为他真的没有给她幸福。
待她回到家里,容隽果然已经在家了,正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
乔唯一对他的情绪起伏简直无可奈何,只是静静地靠着他,无奈轻笑了一声。
一时间,她的心也沉了下去,再没有心思去听他们讨论些什么了。
眼见着容隽当堂就审问了起来,另三个人只是坐在旁边看戏。
容隽忽地冷笑了一声,道:我在这里,没影响到你考虑什么吧?
别胡说。容隽瞪了她一眼,说,告你造谣诽谤啊。
容隽捏着她的脸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一些,随后又渐渐放松,良久,低声问了句:那后来呢?还有别人吗?
好不容易稳定安心了两个月的容隽登时就又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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