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觉得自己没有。慕浅说,可是无时无刻的跟踪、调查,对我的朋友来说,就是一种骚扰。
她笑得狡黠,明知道霍老爷子和阿姨守在客厅,他根本不可能上去。
可是今天,她看见的霍靳西,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真心。
慕浅的面前,那幅本应是她童年肖像的位置,已经换了一幅牡丹图。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沙发旁边拿起自己的手袋,与慕浅擦肩而过的瞬间,慕浅却忽然喊住了她:潇潇。
霍老爷子见她目光明亮,容光焕发的样子,不由得怔了怔,你这一天是去哪儿了?
霍靳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朝慕浅伸出了手。
一老一小,加上一个衣衫不整穿着霍靳西浴袍的慕浅,在楼梯口相遇之后,空气都仿佛安静了几秒。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说话,只余彼此的呼吸声,气氛诡异而凝重。
她在麻木的日子里用力隐藏伤口,而他在黑暗无光的岁月里怀念着过去的唯一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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