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去了一下卫生间,再出来,容隽就已经坐在她的卧室里翻她书架上的藏书了。
容隽本就是血气刚方的年纪,与她昼夜相对数日,又由她贴身照顾,早就已经数度失控,忍无可忍。
好。乔唯一应了一声,将许听蓉带来的花放进病房里,这才又走到了外面。
容隽听了,忽然就微微眯了眯眼睛,道:什么资料?你们班辅导员是谁?他自己不知道整理,为什么要占用学生的课余时间?
我知道。乔唯一打断她,扶着额头道,关于容隽,是吧?
乔唯一心头瞬间大呼失策——她为什么要回头看呢!有什么好看的呢!
他原本存了心要折磨她,那一刻,却丝毫不想她再承受很多。
没事,换上。容隽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说,咱们不玩打猎,就我们俩骑马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乔仲兴已经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伸出手来扶着她的双臂,道:唯一,你听爸爸说,爸爸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现实中确实有很多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跟你没有关系,知道吗?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拧了眉,随后凑到她面前,那怎么办?能不能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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