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傅城予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懒得多回应什么,转身就又走进了内院。
然而刚一息屏,她的身体忽然就轻轻地贴了上来。
她是真的想得到他,可是她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是他的彻底忠诚,是他的独一无二,而不是这样的将就——
对此傅夫人却是不置可否的状态,只是道:人嘛,到这个年纪了,也是该有点变化了。
傍晚时分,年夜饭早早地摆上餐桌,顾倾尔包的饺子也被一并端上桌子,傅夫人见状立刻就夸得天花乱坠,夸得顾倾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摸着自己的耳垂看向了傅城予。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就变得有些遥远起来,可是傅城予却还是清楚地听见了——
做早饭啊。顾倾尔擦了擦脸上的薄汗,道,早餐总要吃的呀。
如你所见。顾倾尔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行李这种私密的东西顾倾尔不习惯让外人碰,因此道:我自己来就好。
我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我发誓。顾倾尔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自己的手做发誓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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