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到了,心疼的不行,一坐到床上,就把人搂怀里了:哎,奶奶的乖孩子,这回可受苦了。
刘妈看迷了眼,然后,不自觉地掏出手机,拍了照片。她没叫醒她,轻轻关了房门,笑着回了餐厅。她拿照片给老夫人看,语气透着喜悦和激动:老夫人,您看看——
姜晚低低应了声,闭上眼睛想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可痛意撕扯着神经,让她难以入眠。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她的催眠神器。
沈宴州舀了一勺汤,吹了两下,待温度合适了,才喂她喝。
刘妈态度很强硬:去,得去,不然老夫人跟少爷知道了,绝对饶不了我!
陈医生取出体温计,看了眼,微惊了下:40度,算高烧了,先打退烧针,再挂个点滴。
你真的很好吗?听说你和沈宴州起了争执,他两晚没回去了。
我也想做个好妈妈。她反驳,可说话很没底气,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沈宴州把她牢牢锢在怀里,见她又去狠嗅风油精,伸手夺去,直接扔到了书桌上。
什么叫喝点热水就行?有病就赶快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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