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立刻就掏出了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打开展示给众人——
这种感觉过于陌生,容隽不由得愣了一下,张口就欲反驳的时候,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却忽然卡死在唇边——
容隽直接换了方位,将乔唯一压倒在床上,扣着她的手腕,控制不住地使力,再使力,恨不得能跟她融为一体一般。
因为我喜欢那场求婚。乔唯一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
另一次是她毕业的时候,他在这里向她求婚。
至于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形,她更是从来不敢肖想。
容恒道:沅沅原本约了人谈事情的,可是对方临时放了鸽子,我刚好有时间,那就过来陪她咯,反正不来也是浪费。你们也就两个人吗?那刚好一起?
正因为如此,乔唯一才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变化。
容隽那只还没来得及放进口袋的手登时就卡在那里。
乔唯一说完之后,顿了顿,忽然倾身上前,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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