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事件完整始末,乔唯一坐在自己的座位里,却始终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正站在那里和孙曦说着什么,两人边说边笑,孙曦拿手指了指他,一副他给自己添了麻烦的模样,容隽却毫不在意,随手推开了他的手。
怎么了?容隽进了门直奔病床边,小姨,很难受吗?
敲山震虎,乔唯一这是冲着谁,会议室里的人全都心里有数。
换作从前,这样的工作是轮不到她头上的,哪怕部门里所有的同事隔三差五天南海北地出差,她却永远都是驻守办公室的那个。
容隽也不隐瞒,回答道:他求到了厉宵跟前,却没想到厉宵跟我认识,登时脸色大变转头就要走。这种情况,我能不问他两句吗?
乔唯一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从机场赶来这里的?现在你没事了,我还是要去机场的。
这倒是,我都快忘了是过年了。容隽说,昨晚本来跟唯一说好去姨父和小姨家吃饭的,可是我临时有事没去成,姨父没怪我吧?
乔唯一吃着迟来的午餐,许听蓉在旁边喝着茶,婆媳二人边吃边聊着天,等到乔唯一吃完,许听蓉便让人来收了碗筷,将乔唯一赶到楼上去了。
乔唯一心头满是无奈,静静地与他对视了许久,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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