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看热闹的眼神和起哄声,容隽哪里是怕这个的人,大摇大摆地拉了乔唯一的手就走。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听了,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整天都没有响过一声的手机。
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容隽说,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
你不用发誓,也不用跟我保证。乔唯一说,我听得够多了,反正永远都只是说说而已,你真的不用再浪费口舌了。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就想起了什么一般,刚进口的酒险些就喷出来,温斯延?!那小子不是——
可是乔唯一却没有多少胃口,喝了两口鱼粥之后,她不由得看向容隽,中午的稀饭没有了吗?
她在病床边坐下来,打开电脑,正好收到论文指导老师发过来的修改意见。
容隽闻言,掀开被子挤进了被窝,将她抱在怀中,道:那你舍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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