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关于温斯延说过的那些话,容隽没有向乔唯一说起过,而偶尔他隐晦地拈酸吃醋,乔唯一也只是笑他小气多心。
容隽慢了乔唯一几步走出病房,追出去的时候,乔唯一却已经不见了人。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这才掀开被子起身,拉开门走出去,第一眼却并没有看到容隽。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拉开了他撑在额头上的那只手。
她太了解容隽了,以他的性子,如果连尾款都支付了的话,那前期的那些花费,他不会不管。
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
他的稀饭的确有些许糊底,不过影响似乎不大,因为乔唯一竟然一连喝掉了两碗。
乔唯一被他喊醒,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嘀咕:你怎么这么久,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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