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似乎孩子真的越来越热了。
几间土砖房子,房顶直直压塌了半边,刚好是夜里睡觉的屋子塌了,这边的厢房还是好的,听说那个是当初他们那养子的屋子。
他们本就是找医馆,发现常去的医馆关门之后,就去找镇上的小医馆,那些小巷子里隐约有印象的都要去找,医馆找到了全部关门,没找到大夫不说,这种上前神秘兮兮意有所指地询问的人倒碰上不少。
再说,他们是带着孩子去看病,总不会还去街上闲逛的,孩子病着,应该拿了药就回来才对。
见秦肃凛不说话,村长道:我们村没有人请长工。就是请,也不会请你们。
这么大的声音,吵醒了一旁小床上的骄阳。骄阳刚睡下不久就被吵醒,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只除了他家穷,不过也是因为家穷,对张茵儿就只能更上心,可不敢像齐瀚那般爱答不理,成亲时他并未抓红绸,直接抓住了张茵儿的手,看着张茵儿盖着盖头的头也能满是温柔,仿佛他的世界只她一人。
不只是如此,谭归走前说了,今年都不会再通路了,也是对青山村众人的保护。
看着面前恶狠狠瞪着他的贤妻,秦肃凛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外头路上的雪越积越厚,村里人一直注意着村口,期盼着谭归再次让人挖通路,就算是不去镇上换粮食,只从谭归那里换,也能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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