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怀中,而他抵在她肩头,这样的姿势于他而言,终于舒心了。
他下了一步好棋,她原本应该高兴,可是她这样的表现,却明显不是高兴该有的样子。
而今他才知道,原来那层纱,是在他自己那里。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陆沅起身来,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很快就打开了门,爸爸!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我能怎么他啊。陆沅低低应了一句,想着容恒刚才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微微拧了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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