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算顺利的回了村,主要是路旁又有人观望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开抢,如果真的是,不过这一次马车也不能幸免,要知道前面税粮被劫一事,所有人都知道,是因为路上拦了绳子马儿才会停下,好在速度不快,要不然当时就翻了。
回了屋子,骄阳呼呼大睡,她又拿起针线,却有些心神不宁。
张采萱出门,是锁了他们住的秦肃凛这边的院子了的,大门会开,应该是胡彻来开的。
两人对视一眼,脚下加快跑过去,就听到那妇人尖厉的叫骂,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不知道敬重长辈。怎么你还要打人?
虎妞娘点头,有人买,有两家都买了十三岁的姑娘,不过他们都有年纪相仿的儿子。
庆幸的是那粮食已经由村里交由了衙差,就等于众人已经交了粮税。担忧的是衙差那边会不会赖账让村里人重新交一遍。
想想也知道他们不安好心, 胡彻当初偷东西被抓住后,可没有什么大伯过来赎人,本只是砍柴, 要是给足了银子,张采萱两人肯定会放人的。后面一年中,胡水家中还特意上门过两回送些被子衣物,胡彻就全部指着她舅母接济。
秦肃凛默了下,伸手去拉马车上的床板,小床再小,整个也是塞不进去的, 得拆成一块块的床板。
张采萱拆开米糕的油纸,拿了一块探出头去,直接递到秦肃凛嘴边,吃了。
秦肃凛适时露出疑惑神情,谭归神神秘秘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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