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注定会有一场火山爆发,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顿,手放在门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过了半分钟,孟行悠把自己颓靡不堪的身体从椅子上拖起来,恹恹地走向厨房,拿过杯子倒了一杯热水,慢吞吞地喝着。
自魔鬼复习以来, 孟行悠还是第一次一夜无梦直接睡到天亮。
孟行悠怕她生气,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在一起没多久他就转学了,前阵子才回来,我觉得不稳定随时要分手,就没告诉你,桑甜甜你别生我气。
孟行悠对小时候学奥数的事情印象还比较深刻,主要是那个老师打手心,打得太疼了。
孟母没有再像昨天一样反应过激,只是孟行悠说完这番话,她许久没有开口。
刚刚一个人在躺着尚睡不着,更别提现在跟迟砚躺在同一张床上。
孟行舟停下手上的动作,难得没有跟她呛呛,一本正经地说:你在高三这个节骨眼谈恋爱,我是反对的,但这不代表,我觉得这件事是错的。我的观点很简单,喜欢谁跟谁在一起,不分早晚,也没有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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