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她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一个痉挛从梦中惊醒过来,整个人似乎也清醒了很多。
千星竟被他看得心虚了一下,只能抢先质问道:你不是中午的飞机吗?为什么到现在才到这里?
千星蓦地冷笑了一声,说:如果我不呢?
知道。霍靳北说,您放心,我会尽快康复,尽快归岗的。
千星咬了咬牙,终于认清了,要在这个油盐不进的郁竣这里找到离开的理由,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的脸贴在床沿的位置,应该是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可是她却睡得很香,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思及此,千星忍不住按了按额头,随后道:抱歉,该下车的也许是我。这车还给你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反正管不着,不如回去睡大觉。
她想到自己刚才洗的那个凉水澡,一时有些心虚。
霍靳北这才又道:也有可能是下午开会的时候感冒的,因为医院会议室的暖气坏了。
而今天,她才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下午我给千星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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