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去找他们,难道他们还会回来找我吗?谢婉筠捂着脸,道,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回来过,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忘了我这个妈妈了
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擦药。
他这么说完,乔唯一的手却仍旧停留在他的烫伤处。
毕竟那天晚上,她那两次哭,到现在都还深深印在他心里。
容隽忽然就伸出一只手来,道:那你给我一把钥匙。
容隽,因为这件事情当初我们已经吵过太多次了,难道这么几年过去,还要继续为这件事争执不休吗?乔唯一说。
晚上十一点多,大厦内陆陆续续有人走出,容隽又抬头看了一下办公楼层,估摸着应该是她公司的人终于得以下班,这才又一次拨打了她的电话。
你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容隽说,让我证明我们俩很合适的机会好不好?
又或者,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赢家。
容隽苦笑了一下,随后才道:我也不知道。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