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许久未曾踏足这个地方,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车子龟速前行,停在了容家正门口。
离婚之后,她一转身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硬生生地与他隔开一个大洋的距离,不去看他离婚后的反应和状态;
直到今天她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当初,她该有多生他的气?
眼见他又要抢白,乔唯一直接伸出手来按上了他的唇,随后才道:容隽,我说的不要一起过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用引申太多,联想太多,我没有其他意思。
听她提到谢婉筠,沈觅微微垂了眼,低声道:不知道我没上去过。
容隽就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只这样,便已经是满心满足。
容隽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敲了敲门,问:老婆,你早餐想吃什么?
乔唯一依旧面无表情,视线却控制不住地落到了茶几那碗面上,随后再缓慢地移到了关闭的房门上。
乔唯一哪能不知道他是什么脾性,唯恐他待得久了就不管不顾,因此只是推着他,你快点出去了,沈觅今天晚上肯定也睡不着,你找机会跟他好好聊聊。他小时候就特别喜欢你,你跟他之间会好交流一些。
乔唯一坐在沙发里没动,好一会儿才道:好,我待会儿会吃的,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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