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申望津低声道,你这是担心我会食言?
一贯警觉如他,突然开始向她敞开心扉,这大抵不算是一个好预兆。
庄依波躺在床上,默默与他对视许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那也不要睡那里
并不算宽敞的屋子,客厅隔出了一片儿童天地,遍地的软垫、玩具,以及一个约莫一岁左右的小孩子,正趴在地上,好奇地朝着门口张望。
庄依波则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良久,又重复了一句:你不许食言。
他已经这么辛苦了,我却还在要求他一定要好起来。她双眸泛红到极点,我是不是很过分?
申浩轩却已经不在那里,仿佛刚才不过是她的错觉。
申望津只是看着她,虽然没有回答,却已经如同默认。
就在她的手指快要隔着背心碰到他的额伤处时,申望津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那只手。
庄依波听了,缓缓点了点头,正要往屋内而去,一抬头,心脏却忽然又一个收缩,呆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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