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心疼他劳累,双眼似乎总是布满红血色,对于没法常见面这种事倒是没有太大意见。
她原本告诫了自己,一滴眼泪都不能在爸爸面前掉的。
连续数日的操劳之后,乔唯一终于躺下来睡了一觉。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闷哼了一声,却只是笑着将她抱得更紧。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可不是吗?温斯延说,见到她在那里复印资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