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周遭的环境,站起身来对司机说了句:抱歉。
容隽也懒得多搭理他,冷着脸转身回到了包间。
容隽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乔唯一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从机场赶来这里的?现在你没事了,我还是要去机场的。
医生扶了她一把,她缓步走到房间门口,伸出手来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动作还是顿了顿,闭目深吸了口气之后,她才终于鼓足勇气一般,拉开了门。
两个人是在停车场遇见的,确切地说,是容隽看见了沈峤,而沈峤并没有看见他。
医生说:好好保护伤口,定期来换药,不会留下疤痕的,放心吧。
沈峤是高知分子,当初辞了体制内工作出来创业也是凭着一股傲气,虽然他那些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可理喻,可是他毕竟是她小姨的丈夫,他们夫妻之间自有相处之道,她这个外甥女也不能评论什么,只能希望他们好。
乔唯一连忙拉住他,说:现在不是要多少的问题,而是怎么把这笔钱注入他的公司我不能出面,你就更不能出面了。
容隽一字一句,声音沉冽,分明是带了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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