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进了花醉的门,她才隐隐察觉到是为什么。
徐太太叹息了一声,说:我也是一头雾水呀,突然说搬就要搬,没办法,听我老公的嘛——
都是容隽圈子里的熟人,自然也是认得乔唯一的,乔唯一跟他们打过招呼,不过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被容隽拉到了身后。
正聊得热闹,又有人从外面进来打招呼,乔唯一转头就看到了沈遇,不由得站起身来,沈总。
容隽这才满意了起来,伸手牵着乔唯一走了出去。
而他的面前,放着两个人的身份证、户口本、几张复印件、一对婚戒,以及两件同款白衬衫。
对,你走!容隽情绪蓦地又激动了几分,你有多远走多远!你去你的国外!你去找你的沈遇!你去好好发展你自己的事业!别管我!
别胡说。容隽瞪了她一眼,说,告你造谣诽谤啊。
一群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乔唯一不了解个中情由,也不好参与太多。
与此同时,先前那幅在他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再度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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