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呵呵了两声,这么勉强的邀请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家里没汤喝吗?
乔唯一和容隽纠纠缠缠这么多年,容隽简直成了她人生中无法迈过的一道坎,为此乔唯一遭了多少罪,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此前他们已经在乔仲兴的病房里举行了一场没有宾客的婚礼,可那更多的只是对乔仲兴的一种宽慰,对容隽而言,所有该走的流程,他必须要通通再走一遍。
容隽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这会儿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
那一次,他分明是看到了她眼里的光的,并且,一直记到了现在。
容隽却上前拉了她的手,道:不用准备什么,你要是想休息,就再休息一段时间。
乔唯一迎上她的视线,耸了耸肩,道:当然会。
几分钟后,乔唯一端着他的那杯咖啡走出来,放到餐桌上,吃饭吧。
两个人边学边聊,到了六点钟,也才出了两道菜。
说不清。慕浅说,他玩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自闭,谁知道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