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向往,低喃道:好,那我们就这样死吧。等老了,一起躺在床上,你说该闭眼了,我就跟着你闭上眼,等着死神双双把我们带走。
姜晚闷在他身下哭,声音细细软软的,到后来,又没音了。
半个小时的路程,沈宴州走的慢悠悠,等到酒店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姜晚的酒都醒了。
冯光伸手赏他个脑瓜崩,又抽出一根烟,慢慢吸着:我可能干不长了。
姜晚故意加大了力道,他痛的抽了下,语气可怜兮兮:轻点,轻点,这次真有点疼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进来,打破了她文艺的美梦。
我妈说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她若是再这样,我带你搬出去住。
沈宴州如何能不气?自己恨不得奉上全世界的女人在别人家里受着气,一想想,就恼得想踹人。亏他还每年送上大笔钱财,以为能买得她们对姜晚的小感激。结果,大错特错!他不说话,揽着姜晚的后背往外走。
豪车震动的幅度更大了,女人沉醉的喘息撕扯着众人的耳膜。
姜晚觉得男人要耍坏,但确实想学英语,便点了头:看我水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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