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岚既然是我的朋友,那当然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这一边。乔唯一说,站在她的角度,她只看得到我,她只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天大的罪,所以,她应该对你很不客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
等到她终于下班回到家,一出电梯,却意外地发现自己门口多了个人。
乔唯一沉默许久,才终于开口道:小姨,因为我太了解容隽了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存在于他骨子里的,从头再来一次,我怕结局会更加惨烈不堪我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形。
然而这样的情形无疑是胜过昨天许多的,也是乔唯一没有想到的好结果——
哦。谢婉筠只是应了一声,也没有多的言语。
沈觅说:所以,你都可以相信爸爸,她跟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为什么不可以相信?
等到乔唯一终于打完电话,就看见他沉着脸站在房门口,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却依旧保持着没动,继续给他擦药。
许听蓉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呢,结果一看,当事人自己都是懵的。搞不懂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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