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两人正坐在一个摊位矮小的桌椅旁,申望津正熟练地帮她烫着碗筷,而庄依波只是撑着下巴看着他。
申望津却微微挑了眉,道:怎么不剥皮?
申望津听了,又抬眸看了她一眼,顿了片刻之后,忽然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就着她吃剩的那些,一样样地吃了起来。
听到这个问题,庄依波先是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眼眶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微微泛了红。
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但是不像是哭过,目光平静,并无多少悲伤。
千星见庄依波神情平和,没有一丝失魂悲伤,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跟餐厅里其他桌上的客人相比,他们显得很奇怪。
自三月他在桐城弃她而去,一晃已经过去了半年时间,庄依波再未尝过亲密滋味,从一开始就败下阵来,任由他拿捏。
庄依波站在那条缝隙前,周身被窗外的阳光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鸡蛋也有点腥。他继续道,汤有点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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