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这种不识好歹的人,也不配有人对她好。
翌日,千星在满室温暖和阳光之中醒来,只觉得舒服暖和到了极致。
那男人被砸得大怒转头之际,千星却正面就迎了上去。
千星一把握住她的手,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这才将她拉到床边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申望津跟你说什么了?
霍靳北这种认命,跟她曾经无意说出的那句话有关吗?
千星又向外走了两步,看向大门口,只见已经是大门紧闭的状态。
那最后一口烟之后,霍靳北捻灭了烟头,放进那个已经空了的烟盒里,重新放进了他的背包里。
又静坐了片刻,千星终于还是站起身来,收拾起了面前的杯盘碗碟。
千星心头骤然一空,懒懒地收回开门的手,没有这个人。
她为这件事担惊受怕好些日子,至此明明应该开心,明明应该松一口气,可是她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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